切,皆是为了辅佐我称帝,这份心意我铭记于心。只是我真心期望,待到我登基称帝的那一日,你能毫无损伤地伴我身侧。届时,我必封你为平天王,让你的威名传遍九州大地。你将成为北离开国以来最为卓越不凡的藩王,声名与天地共辉,荣耀与我并肩齐驱 。”
萧景瑕缓缓仰头,眼中满是赤诚与坚定,毫不避讳地看向萧崇。尽管萧崇双目被厚实白绫紧紧包裹,眼前一片黑暗,但就在这刹那间,萧景瑕却笃定,皇兄能够“看”到自己,正以同样庄重恳切的态度回应着他的目光。
“景瑕必当殚精竭虑,不负皇兄的深切期许。”萧景瑕的话语铿锵有力,每一个字都好似饱含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
萧崇脸上浮现出一抹亲切的笑容,和声说道:“景瑕,我们兄弟之间,无需如此拘谨。。”
萧景瑕微微摇头,眼中闪过一丝促狭,笑着回应:“皇兄,并非是我太过拘谨,实在是皇兄平日言语间总是带着几分威严,不自觉就让人紧张起来了。”
萧崇嘴角噙着一抹温煦笑意,不紧不慢地开口:“玄同,信中所言何事?”此刻,玄同才刚看完信笺的内容,正抬手欲将其小心折起收妥。谁能想到,萧崇虽深陷黑暗、目不能视,却仿若能穿透一切阻碍,敏锐地察觉到玄同的一举一动,恰在这个当口,向他抛出了疑问。
玄同神情肃穆,单膝跪地,语气沉稳且急切:“圣上出访西域之行已然收尾,此刻正在归朝途中。事不宜迟,我们必须即刻起程,无论如何都要在圣上返回天启之前先一步重返天启城。”
萧崇闻言,抬手轻抚下颌,语气平静却难掩眼中的审慎,缓声问道:“当下陛下西巡未归,兰月侯代行监国之责。这段时日,天启城局势微妙,我佯称抱恙深居简出,其余几个在这期间可有风吹草动 ?”
玄同微微欠身,恭敬回应:“并无异常,入朝参政者循例早朝面圣,沉溺酒色者照旧宴饮作乐,热衷围猎者依旧驰骋郊野。唯有赤王萧羽,托病居家,已然一月有余。”
萧景瑕神色间流露出一丝轻慢,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哂笑道:“赤王萧羽,那个素以诗酒风流着称的闲散王爷?他平日里醉生梦死、放纵享乐,我看他这次是真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病得着实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