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出两人是十分熟识之人,先前这白浙西不是说过他们村子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发生过一场很大的灾祸,最后只剩下五个小孩。”
宁宛瞬间猜到,“不会这个道士也是那五个小孩其中之一吧,可是白浙西说他才刚回来,还不知道其他几个人具体在哪里。”
薛恒摇摇头,“这个白浙西不好说,向我们隐瞒了一部分事情,这个书房中的书信就放在一边的架子上,没有做任何的遮掩,白浙西既然全面接手了林不清的一切,他不可能会不对林不清的死亡产生怀疑,不可能不会去林不清家中到处看看翻翻,会不会有林不清留下来的线索。”
“但是他并没有,从我进书房的痕迹来看,在我之前没有人进过书房,应该是林不清出做工到回来意外死亡,再到我进入为止,这期间都不曾有人进入过。”
白浙西回来的目的仿佛就只是为了给林不清办葬礼,其他的都不关心,不在意,对于林不清是不是他杀的,白浙西的态度很模糊,他和外面的村民一般好像觉得是白狐报仇,京兆府定性是意外,他也就不曾反驳和怀疑,仿佛一切他都无能为力。
“所以林不清和那位道长又一起做了什么事情?”
薛恒惊讶的看向宁宛,宁宛移开视线,“薛少卿,你别用这副表情这么看着我,我也是很聪明的好吗?”
薛恒伸出手摊开,表示愿听其详。
“如果这位道长和林不清之间的书信来往只是单纯的联络感情,想必是入不了你薛少卿的眼的,能被你薛少卿记住,那只能是说明了一件事。”
“什么?”
“那自然是这林不清与这道长之间想必是进行着某些能够挑动你薛少卿神经的事情,比如合谋一些违和的事情。”
“一些看起来很寻常普通,但是细想又觉得有一丝怪异的违和。”
宁宛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将目光转向薛恒,盯着他看。
薛恒奇怪,“怎么了?”
“你说这白浙西原先说他和 林不清关系很好,还经常的书信来往,这连将作监的内定名额如何来的事情都会在书信中和白浙西交代,那为什么这道人的事情不和白浙西说?”
“还是说白浙西其实和林不清的关系其实并没有那么好,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