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的。
如果是中了幻术后,再说的供词,恐怕其真实性怕是都要打个问号。
还有白浙西那厮,又牵扯出什么浴火教,他死前服用的小白瓷瓶里的药渣却又带有曼陀罗花的成分,哎!实在是一头乱麻。
那什么所谓的浴火教若是在我大雍,那也是个巨大的隐患,就看今天白浙西那一副狂热的模样,完全就是已经被彻底洗脑。
还好目前看来这所谓的浴火教不在大雍,不然这人数众多的大雍,一旦遇上这浴火教,恐怕
唯一的是,好在如今事情总算是结束了,只是不巧的是在案相关的人员全都死于非命,而最终的幕后黑手也在今日已然燃火自焚而亡。
至此,此案也算是被迫了结。
既然案件到了这里也算是结束,可宫缇胜毕竟是还未定罪,又是朝廷命官,今日早上又得到上面的口谕释放宫缇胜,结果意外死在大理寺牢房,不管如何说道,大理寺都有监管失职之责。
现在事情清楚,拨开云雾,宫缇胜的死也要给上面一个交代,免得外面都说他们大理寺只要进了来,便就只有横着出的坏名声,这样可不太利于他们结交友朋。
薛恒坐在桌案后,下笔有神,毫不拖泥带水,很快便将宫缇胜一事前前后后,全都写在了那份奏疏之上。
薛恒写完,满意的拿起,轻轻吹着上面还未干的墨迹,“包司直,一会你跑一趟,将这份奏疏替我递交进去,待陛下看过,宫缇胜的事情也就是算结束了。”
接过奏疏,包灯眼神犹豫,脚下却如钉子一般,钉在地上。
包灯的影子一直印在桌案上,未曾离开,薛恒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包灯,不由催促道:“包司直,你怎么还不去?早去早回,莫要误了时辰。”说完又低下头去。
包灯挪了挪脚,又回过身来,看着薛恒。
始终不曾听见包灯开门出去的声响,薛恒无奈的抬起头,看着他,“说吧,再不说出来,我担心你都要憋死了,问完后立刻给我办事去。”
包灯这才一改纠结的表情,笑着点点头,忙回到薛恒边上,问出自己憋了好一会的问题,“薛少卿,我不明白的是,这白浙西是在我们面前自焚而亡,还是在那么多人,纵目睽睽之下,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