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做仵作便就可以解决的事情,而是直接杀头。
这不是寻常烧毁一间茅草屋的事情,你这是在挑衅大理寺,挑衅朝廷。
杨树作为一个跟随胡仵作多年的预备仵作,对于国朝律例不可谓不熟,又怎么可能做出如此愚蠢的行为。
只因为不想干了,便就直接将自己的命搭上?
而且杨树虽然平日里沉默寡言,但是以宁宛与他简少的相处过程也能感觉的出来杨树对于仵作这一行当的喜欢。
杨树一直都是将自己当作胡仵作的接班人要求自己,再过不久便就要参加仵作的考核。
不久前她还见杨树在为仵作考核做准备,如何会是如今他口中那个不喜欢,厌恶仵作这个行当的人。
此刻屋内没有一个人相信他的说辞。
薛恒默默叹了口气,他总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好似叹了好多气,觉得自己都暮气沉沉的。
杨树态度强硬,他们却不想识趣的任由他将自己陷入不可回转的地步。
薛恒坐在屋内唯一一张拥有凳子的桌前。
片刻后,薛恒抬眸看向杨树,“既然如此,那么杨树你便说说你是如何作案的,是如何在众人眼皮子底下放的这场火?”
“薛少卿”胡仵作眼角泛红,略带紧张的看向薛恒。
从未见过胡仵作如今这般手足无措的样子,往日里他都是一副笑呵呵,纷纷扰扰,万事不侵,仿佛就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他动容失态。
如今却因为杨树
背对着躲开杨树到底视线,朝薛恒等人露出那一副恳切哀求的神情,可见胡仵作确实是将杨树放在心坎上,当亲儿一般疼惜。
如今竟为了他向薛恒等小辈低头求情。
若是事情真相确实与杨树所说的有所出入,他也想让胡仵作能好好安度晚年,不要落得一个孤苦无依的下场。
薛恒抬手示意,给了胡仵作一个安心的眼神。
而宁宛与包灯则是相互对视一眼,俩人眼中的神情却都一般的复杂。
杨树态度冷静,“今日一早我又与师傅”杨树稍停顿,快速的扫了一眼胡仵作,便就将视线收了回来,“与胡仵作去那薛家村收拾那些无名尸体差点与村里人发生冲突,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