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沈玉珠的脸,十分垂涎。
“哥不要钱,哥只要你。”
“你跟哥好吧,以后哥罩着你,谁敢欺负你削谁!”
沈玉珠太想看到季若兰跌落神坛了,丝毫没有料到自己这是在与虎谋皮。
不过她连厂长的儿子都看不上又怎么会看上一个混子,眼睛闪了闪,没有正面答应,只说来日方长,可以给彼此一个了解的机会。
“行,听你的!”
……
沈菱不知道沈玉珠已经在死亡线上疯狂跳跃了,不过她猜测这几天沈家必定不会平静。
因为寄往沈自强单位的那封信就是她的手笔。
这只是开胃菜,接下来还有另一封信寄出去,到时候不知道沈自强会不会乱了阵脚、顾头不顾尾,说不定还能喜提几年免费牢饭呢。
陆越见妻子心情很好的样子,问她又赚钱了?
他知道妻子是个小财迷。
每天除了卫生室那边的工作就是制作药霜,然后就是数钱,每天都数,包括现在。
沈菱美滋滋的数着钞票,面霜的销量越来越好了,在市区的知名度也越来越高,现在每天的出货量都不小,她都有些后悔去卫生室工作,不然就能抽出更多的时间专心扑在生意上。
方莹莹一个人兼顾两份工作。
上午出去跑销售,下午还要制作面霜,虽然肖美云偶尔会来帮忙,但还是缺人手。
“你说我在家属院多找两个嫂子来帮忙行不行?”
陆越也不舍妻子太辛苦,摸了她日渐消瘦的脸颊,“当然行了,找几个人老实手脚勤快的,免得你自己两头跑,这才多久都累瘦了。”
什么累瘦的。
分明就是在床上“累瘦的”。
沈菱脸颊不高兴地鼓起,轻哼了声,“你要是心疼人就别那么如饥似渴。”
最后几个字她咬的格外重。
陆越看着妻子气鼓鼓的小模样,心情格外愉悦,勾了勾唇,笑得风流,“不行,有瘾。”
沈菱:……
不想再聊这个话题,聊着聊着就会聊到床上,她将手中的钱捆起来放好,打算抽时间去存,虽然放在空间最安全但没有利息,还是存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