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将陆家人一听说陆越牺牲就逼自己改嫁的事也说了。
暗戳戳的告状。
果然,齐芝芳和陆肃听后,都很生气。
陆肃更是瞪起眼,“岂有此理。”
“就是很过分。”
沈菱还要继续告。
“陆家一点不疼陆越,你们不知道,陆越小时候特别可怜,五六岁的年纪就开始下地干活,冀北省的冬天那么冷,他连件像样的棉衣都没有,从小到大更是没吃过一顿饱饭……”
说着,她适时流下泪水。
一旁默默听着的陆越:嗯?
他是七八岁开始下地干活,怎么成了五六岁了?
沈菱看了他一眼,心想,不将陆越说的可怜一些,如何能勾起陆家夫妻的心疼。
果然,听了她的话,齐芝芳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心碎,连陆肃这样的不苟言笑的军人都红了眼,陆听白的神色也有些动容,看向陆越的眼神里有浓浓的同情。
一时间,陆越成了大家心疼的对象。
他难得的有一丝窘迫,“都是过去的事了,我都习惯了。”
不说还好,一说齐芝芳差点心疼死。
“孩子你受苦了。”
看她眼睛都哭肿了,陆越心中不忍。
血缘亲情很奇妙,在不知道自己和陆家的关系时,他对陆家人没什么感觉,就算是献血救齐芝芳也因为军人的职责,现在却大为不同,齐芝芳哭,他心里很不好受。
“别……哭了。”
见状,沈菱替陆越解围,喊齐芝芳“妈”。
“妈,再哭您儿子该心疼了。”
听她这样喊自己,齐芝芳十分激动,她看出来了,儿子和儿媳妇的感情特别好,儿媳妇都认自己这个妈了,儿子还能不认,她赶紧答应,然后期盼地看着陆越。
顿了顿,陆越也喊道:“妈。”
喊出这一声后就容易多了,他喊陆肃“爸”,喊陆听白“大哥”。
“好好好,咱们一家人终于团聚了。”
陆肃是个情绪内敛的人,当着小辈的面不好意思哭,用力憋住,忙转移话题。
“陆越和沈菱就在家里住下,首都的医疗条件比豫南省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