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立白不同意离婚,那就走法律程序。”
总之这个婚她是铁了心要离。
先不说她和陆立白之间夹着个安然,就说林香那一大家子,谁摊上都够喝一壶。
“这段时间林香的丈夫和大儿子、儿媳妇、孙子都来了,这些人将安然住的地方霸占了。”
沈菱闻言,八卦之心顿起。
“安然竟然忍了?”
“她不忍能怎样,房子是陆立白给她租的,她有什么立场赶陆立白的家人走。”
木婉晴在医院就碰上安然两次来找陆立白哭诉。
这事闹得医院不少同事都在背地里笑话陆立白。
没本事还管的宽。
沈菱听得直摇头。
安然以及林香和陆大勇那几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属于粘上就甩不掉的牛皮糖,陆立白不是喜欢助人为乐?那就让他乐个够。
陆立白还乐啥乐,他想哭。
因为,安然又来找他抱怨了。
“安然,你先回去,我中午去说说他们。”
“没用的,他们根本就听不进去。”
说这话的时候,安然恨不得手里变出一把刀,冲回家将陆家那几人当西瓜给砍了。
活了二十几年,她以为自己已经够不要脸了,可林香和她那大儿媳才是真正的厚脸皮,从来首都那天起,他们霸占了自己的家,霸占了自己的床,那个赵淑芬还偷东西。
“你大嫂偷穿我的衣服,都撑坏了。”
“他们还不讲卫生,随地吐痰,正吃着饭呢就heitui一口老黄痰,还有你继父不停抽烟,熏的屋子里乌烟瘴气,根本就待不下去,小玉咳嗽还没好又加重了,立白,送他们回老家很难吗?”
很难。
陆立白的性子就是老好人。
让他拒绝别人比登天还难,何况这个人还是他的母亲,虽没养他,但给了他生命。
如今,他能想到的就只有让安然忍一忍。
“马上就要过年了,火车票不好买,等过完年,不用我说他们自己也走了。”
安然根本就不想忍了。
心里大骂陆立白窝囊。
家里都是人,她想和陆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