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相貌在男人堆里都是拔尖的,陆越冷漠,身上有独属于军人的刚毅,陆听白却截然相反,他儒雅、从容,身处高位、权利加身,更为他添加了几分上位者的魅力。
这样的男人,在她前二十六年中,从未遇到过。
好不容易遇上了,有了与他携手并肩的可能,她死也不会放手。
“听白,我真的特别在乎你。”
陆听白听着这些话,波澜不惊的眸子里没有任何起伏,“回去吧。”
他暂时没有证据。
之所以这么说,确实是在诈初荷。
但初荷的表现恰恰说明了她心虚,毕竟人在慌乱的时候,话会变多。
她试图说服自己。
可他的心里起了疑,势必不会轻易消除。
初荷摸不透陆听白的心思,也不敢再待下去,抹了下眼角匆匆离开。
一回到家,憋了一路的眼泪终于掉下来。
初母吓了一跳,忙拉着她坐下,“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是陆听白,呜呜。”
家里没别人,初荷哭哭啼啼将事情说了一遍,慌的眼泪长流。
“妈,你说陆听白会不会不要我?”
“他要是和我退婚怎么办?你不知道他看我的眼神,特别冷。”
一点温度都没有,根本不像是在看未婚妻,反而像看陌生人。
初母一听也有些着急,埋怨女儿。
“你当初就不该撒这个谎,一个谎要十个谎来圆。”
“哎呀,你光说我有什么用,我现在都后悔死了,这就是个埋在我和陆听白之间的定时炸弹,迟早有爆炸的一天,若是他知道第一个发现他受伤的人是初稚霞,肯定不要我了。”
初荷耷拉着苦瓜脸,心乱如麻。
看女儿愁眉不展,初母安慰道:“别怕,你不是已经将那三个老师搞定了,就算陆听白找过去也发现不了什么,退一万步,就算他知道了实情又怎样,你确实救过他啊。”
“咱们又没有骗人。”
“他要是敢以此退婚,那咱们就去他家闹。”
“不光去他家闹,还要去陆听白单位闹,让大家看看他的真面目,玩弄女同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