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早就躲的没影了。”
母女俩你一言我一语,初富强听的头大。
其实他知道自从初荷母女进门,自己对亲生女儿亏欠许多,可话说回来,天下无不是的父母,自己就算做得再不对,那也是长辈。
何况,女儿做的太绝了。
自己生病卧床时,多希望她能回来照顾,可她都没来看一眼,现在更是和初荷退过婚的陆听白领了证,两女争一男,传出去岂不是叫人笑话。
难不成天下男人死绝了,非陆听白不可?
“唉。”
初富强重重叹息一声,心里终归是有了怨言,脸色也不好看。
“这孩子,太绝情了。”
结婚这样大的事情,他这个做父亲的竟然不知道,太不像话。
见初富强不高兴了,初母又拱了几句火,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
“算了富强,你也别和小辈置气,她既然嫁给了陆听白,过往的事情咱们也别追究,我虽然是后妈,却也希望小霞过的幸福,可话说回来,她是初家的女儿,不经过长辈同意私自结婚,这和私奔有啥区别。”
初荷一听,立刻点头。
“对,妈说得对,她凭什么悄咪咪的结婚,家里养她这么大,彩礼总得上交吧。”
自从工作被初稚霞抢了去,她只能在饭馆打零工,碗碟堆的跟小山似的,一天下来累得直不起腰,更不用提处对象,哪个优秀的男同志会看上洗碗工?
所以她想着花高价买一份正式工作。
哪怕不是坐办公室,下车间当工人也比打零工强。
所以更得把初稚霞的彩礼要过来,陆家那样的家庭地位,彩礼肯定不会少。
初富强还是老观念,觉得初荷说的有道理。
谁家嫁闺女没彩礼?
他应了声,一家三口商量了下就去了陆家。
沈菱和初稚霞正在吃午饭,警卫室那边突然打来电话,说大门口有人找初稚霞。
“姓初,说是初同志的父亲。”
初稚霞拿着筷子的手一顿,唇边浮起冷笑,这么快就搬救兵来了。
见沈菱还等着自己回话,她想了下就道:“让他们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