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走的悬崖那边,那儿有条陡路可以通到一个向下凹陷的深洞。”
李之罔点点头,再问道,“你确定没有骗我?若你的那位同伴和你说的不一样,我相信你能想象到自己的下场。”
“我说的句句属实,不敢欺瞒!求大侠,饶我一命!”
李之罔冷哼一声,再一脚踹在俘虏身上,倒不是为了泄恨,却是将其脊椎给踢错位,防止对方给逃跑。
他整整衣裳,当即推门而出,却见着徐保保已经出来了,纳闷道,“怎么这么快?”
徐保保无奈摊手道,“是你太久了,我把那家伙的命根子一踢,他什么都招了。”
“两个地点。”
“长有槐树的宅子和悬崖边的深洞。”
二人的情报一致,当即不再多留,只叮嘱罗与惜几句,便快步走开,先往东南方而去。
等着离开火光仍盛的深宅,徐保保忽得说道,“你管那些人作甚?”
“就准你忍受不了哭嚎,擅自行动,就不准我多做些事?”李之罔笑道。
“那能一样?”徐保保叹口气,“你可得想清楚,这些人没个去向,我们俩又无暇他顾,你多此一举,反而是自找麻烦。”
“那能怎么办?这些人本就是被拐卖至此,能帮自然是要帮衬下,莫非让别人流落街头?至于后头的,之后再想。”
“你真是好人心附身,忘了眼前实际。反正我提前说好,那些人你来安排,我是不会管上一分一毫的。”
“行,我来安排就我来。”
二人说着,已快到目的地,当即不再闲谈,散开从两处绕过去,却是为了防止有人盯梢。
数月的特训之下,二人的匿形功夫都有了十足的进步,就算不用学来的功法也能静步如风,不走正门,从两边跳进宅子里,却见里面空无一人。
“当是去了深洞。倒也是,此处离得这么近,他们心有惶恐在,怎么也不敢待。”
李之罔总结一句,二人当即不再多说,往贫民窟外走去。
其中不表,只说走到悬崖边,两人都瞅见有人在暗中蹲伏,应该是盯梢之人,对方并没有注意到他二人。
徐保保抬了抬手,示意他来。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