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们就这样说吧。”茹新月见状，便摇摇头，轻声的说道。
“也行吧。”柳若曦点点头说道。
柳若曦对于之前茹新月她们帮助公皙建业害她，心里对茹新月她们还是很记恨的。
现在柳若曦能不找茹新月她们报仇，并能这样和她说几句话，都是很大度了。
“以前，我们一直以为，只要能傍上公皙建业，哪怕只是成为他的一个侍妾，以后就都能过上好日子，成为人上人。”
“可是，时间告诉我们，我们都错了。我们哪怕跟他那样，也不过是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破烂货。”
“哪怕是，我已经怀了公皙建业的孩子……”茹新月懊悔不已的说道。
“你怀了公皙建业的孩子？”柳若曦诧异的问道。
“嗯，不过他们已经都死了，之前他们跟我一起受了很多罪，很多苦，死了也好……”
“是我对不起他们，当初我就不应该强行留住他们的，跟着我一起受苦的。”茹新月点点头说道。
柳若曦听完，沉默了。虽然她很想问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她还是按耐住了，茹新月的遭遇，她已经不想知道了。
“若曦，我知道我的道歉对你也没有用，我也不想求得你的同情。我的时间已然不多了，我现在这副样子，是我用寿命换来的。”
“这次，我没能杀了公皙建业，不久之后，他肯定会带着吴国的人，甚至是大军回来报仇，你们趁现在赶快逃吧，逃回魏国去，那里安全。”
“如果有朝一日，你们能杀了公皙建业的话，就烧个纸告诉我一声，我也算泉下有知，也能瞑目了。若是不想的话，那就算了……”茹新月黯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