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
可陈腾却冷冷一笑,斩钉截铁地吐出一句话:
“她身上的气息,与我三弟死前所留之气一模一样——不是她是谁?今天你们若不交出杀害我弟弟主事人,我就灭你们李家满门。”
此言一出,犹如惊雷劈顶!
围观的李家众人一阵哗然,李丽质更是心头一震,脸色霎时煞白。
她张口欲辩,却见陈腾眸中怒火几欲燃尽理智,仿佛下一刻便会挥剑斩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旁边几名姨娘忽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吓得魂飞魄散。
其中一人趴地痛哭,声音尖锐刺耳:
“别杀我们!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都是那个姓公孙的!是他干的,是他昨天在门口打了陈家三少爷,还……还跟小姐吵了几句,他才是杀人凶手啊!”
另一人也哭着喊道:
“陈少爷别听他们瞎说,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哪敢管这事,但真不是小姐做的!我们昨天都在,见着那男人一直缠着小姐,还说要娶她做正妻哩!”
她们一边磕头一边颤声哀求,眼泪鼻涕齐下,已然哭成一团。
这些话如火上浇油,众人目光齐刷刷望向李丽质,面露震惊之色。
陈腾脸上怒意未减,眼神却陡然冷冽下来。
“公孙止?”
他低声念出这三个字,语气阴沉,仿佛寒夜中凛风刺骨。
“我倒听说过这人,原来与李府有这等牵扯……”
而李重渊却在此刻气得须发皆张,袖袍一甩,怒喝:
“一群贪生怕死、吃里扒外的东西!往日里争宠耍嘴皮子最是精明,如今却在敌人面前丢人现眼!你们这等货色,也配说是我李家人?”
几名姨娘连连叩首,不敢作声,但脸上已满是惊惧,分明怕极了被当替死鬼处置。
李重渊此刻也早已明白,这些女人不是傻,只是怕今日事态失控,索性借机卸责。
可他自己心中又何尝没猜到?昨夜来过的那个自称公孙止的青年,确有几分异于常人的气势,且行踪神秘,手段狠辣,远非常人。
可如今……他望着天上盘旋不散的乌鸦群,握拳的手微微颤抖。
衡阳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