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是那青衣舍的掌柜,因为织锦阁生意爆火导致他们门庭冷清,他担心没法向东家交代,所以花钱让我来闹这一出的。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啊,求姑娘饶过我吧!”
女子不断的磕着头,眼泪鼻涕流做一团,看上去好不狼狈,一行的男子知道已经暴露,也不敢再叫嚣,只是一味的道歉求饶。
“青衣舍?”沈言清喃喃道。
“是的,我们也只是拿钱办事。这附近的成衣铺子都是唯青衣舍马首是瞻,那可是南怀镇首富庄老爷旗下的铺子,没哪家掌柜的敢得罪他们。”男子低头道。
南怀镇首富?不就是庄显声,庄昊的爹吗?
上回公堂上明明可以定庄昊的罪,庄显声一来,这案子就这么不了了之!连县令大人都要礼让三分,他们庄家行事如此嚣张,当真只是有钱这么简单?
不过听这姑娘的语气,今天这事儿应该不是庄老爷指使的,是青衣舍的掌柜擅自做主?
而此刻被沈言清惦记着的庄显声,正拿着棍子教训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
“你说你整日游手好闲,每天不是去那风月场所,就是进赌场挥霍,你让我以后如何将这偌大的家业交给你?”
看到眼前暴怒的爹,庄昊不也不敢造次,讨好道:
“爹,我已经很久没去赌了,还有那沈甜儿,也不是青楼女子,只是一介布衣之女,我也只是玩玩而已,你别生气了!”
“清白女子能当街与你搂搂抱抱?我看你真是鬼迷了心窍,还有我交给你的香皂的事儿,你办到现在了也毫无进展!你个不争气东西你简直想气死我!”
说起香皂这事儿,庄昊就来气,跑了半天他才知道每个镇只允许一人经营这香皂生意。
这偌大的南怀镇,只香妆阁一家能卖,更重要的是那香妆阁后背后的老板竟然是一女子,这更显得他庄昊没用了。
现在香妆阁已经在南怀镇开了好几家分店了,自家的添香楼生意也被影响了不少!
“爹,不就是一个小小的香皂嘛,咱们庄家产业遍布,不一定非得做这个生意,没能与咱们合作,是他们的损失!”
庄显声看着眼前的儿子,是愈发的失望了!他知道现在香皂有多火吗?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