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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这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菜也品得七七八八了。您今日盛情邀我前来,想必不仅仅是为了叙旧饮酒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秦南崖放下酒杯,目光灼灼地看向对面的张坤海,语气带着试探:“你我相识多年,也算是老朋友了。三爷若是有什么事,但说无妨,南崖若能帮得上忙,绝不推辞。”
“果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老弟你的眼睛。”
张坤海闻言,放下手中把玩的酒杯,抬眼看向秦南崖,似笑非笑道:“老哥我今日请你来,的确是有一事相求。”
秦南崖心中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做出洗耳恭听的姿态:“哦?三爷请讲,南崖洗耳恭听。”
张坤海定定地看着秦南崖,眼神如同寒潭般幽深,缓缓吐出几个字:“我想请老弟你……去死。”
闻言,秦南崖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又迅速恢复平静,仿佛听到了一个无关痛痒的玩笑:“三爷,您今日是喝多了吧?这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
“我没有开玩笑。”
张坤海神色肃穆,语气低沉而肯定:“你我相交多年,你应该知道,我张坤海这人,从不开玩笑。”
秦南崖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难以掩饰的疑惑和不解:“三爷……你,你是认真的?真的要我死?”
张坤海毫不回避秦南崖的目光,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感情:“不得不死。”
“三爷要我死,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
秦南崖瞳孔收缩,目光也渐渐变得冰冷,却唯独没有恐惧和害怕:“我秦南崖自问待人谦和,处事小心,不知哪里得罪了三爷,竟惹得三爷如此动怒,非要置我于死地?”
张坤海冷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嘲讽:“理由?你自己做了什么,难道不清楚吗?”
“我……我真的不知道。”
秦南崖一脸茫然,竭力做出诚恳的表情,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屈:“三爷明鉴,南崖对三爷向来敬重有加,绝不敢有半分冒犯之心。还请三爷明示,南崖究竟是哪里做错了,惹得三爷如此震怒?”
张坤海冷冷道:“你没得罪我,你只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