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化到七岁。”
“14年一月,雷清扬酒后驾车,造成了严重车祸,一轻伤,一植物人。”
“14年五月,因为建工纠纷,雷凌扬带着手下,一把火,烧了对手的别墅,至一人重伤。”
“14年七月,雷凌扬在酒吧灌醉一名未成年……”
“……”
“雷书记,若您觉得我在咄咄逼人,那没关系,咱们各自为营就好。”
“只是,我想知道,您确定要包庇那两个畜生吗?”
赵学安开始针锋相对。
以一个常务副县长的身份,给省服三把手施压。
还扣了一顶“包庇”的帽子。
瞬间,雷平来到了绝境。
放在他身前的只有两条路。
第一,大义灭亲,由自己出手,把两个侄儿查个底朝天,给zy一个交代。
第二,zy亲自出手。
前者,是赵学安给的脸面,他当执剑人,只要收拾掉两个侄儿,自己就能撇清关系。
后者,就是zy下场。
zy一旦下场,事态将失控,毕竟从头到尾,赵学安都没提保护伞的事。
这个帽子若扣下来,他也完了。
看似给了两条路,实际上只有一个选择。
“赵常务,官场浮沉,你能保证一辈子就不犯错?”
“不能。”赵学安摇头,接着话锋一转,“如果……有一天我迷失了方向,希望有人能将我绳之以法。”
“你太自信了。”
“是太认真了。”赵学安眸光清明,直视自己内心。
雷清心肝颤了一下。
蓦然一瞬,他感觉眼前的年轻人强得可怕。
强到让他这个政法委书记都忌惮。
“这样吧,给我一个月,我来清理门户。”
“可以,就一个月。”
初步意见达成。
雷平闭上眼,又轻声道:“赵常务,你就不怕我清理门户时,留一手?”
“您不会!”
“为什么?”
“您是省政法委书记,当您清理门户时,zy肯定有人盯着,一言一行,都会被人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