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你所有的条件也都能答应，但我有一个条件，你也必须答应。”
“什么条件？”钟熠咽了咽口水，嗅到了诱惑。
“把你弟，也就钟旭这些年的犯罪证据，全部拿出来，送他上刑场，如何？”赵学安似笑非笑。
钟熠先是一愣，接着震怒。
“赵学安，你个疯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当然知道。”赵学安凝视着对方，“钟书记，钟旭干过什么事，别人不知道，你不可能不知道。”
“比如，他在汉东安插卧底，潜伏大洋无人机总部。”
“比如，卧底帮他窃取了匕首的资料后，他又痛下杀手去灭口！”
“再比如，他养的那些眼镜王蛇。”
“之前，我一直好奇，钟旭不过和我一个年纪，他是怎么拥有两家上市公司？”
“现在想想，坏事做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