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上完药,段乘风随口问。
“抽屉里。”蔺琅指了指房间的办公桌。
段乘风就去翻找,找到了一看,她的医药包外面贴着福字。
不仅是医药包,里面常用药品也贴着很小的福字。
她居然能干出这么可爱的事情!
“贴福字?”他扬了扬药包。
“当然是祈求健康,希望药到病除。”
“谁能知道鬼域的使者是一个小迷信。”
“这是我的精神寄托。”
“好好好。”段乘风笑着。
他之前确实是无神论者,但天地万物,存在即合理。
“心情好了?”他试探着。“那现在可以告诉我,你跟薄听寒在说什么腿软不腿软的?”
“……以前没发现你怎么这么八卦?”
蔺琅回忆着,他们聊的话题根本没有涉及到腿的,不过,她似乎联想到了。
“我跟他说我累的快瘫软了,只想睡觉,催他赶紧走,什么腿软啊!”
当时,薄听寒还想跟她聊,她就说了这么一句击退他的念头。
段乘风得到想要的答案,别扭着想笑不笑的。
把药膏装进医药包里,他嘱咐:“一天涂抹一次就行了。”
“嗯。”
蔺琅等着他离开。
他却装模作样环顾着蒙古包房的内饰,连连点头,“现在什么都与时俱进了啊,蒙古包房以前连锁都没有,现在还安上了指纹锁。”
蔺琅双手抱胸,就看着他大半夜在这没话找话。
“你还不累?还不走?”
“累的走不动道,怎么办?我看到床就亲切的不行,干脆就睡这儿吧!也没人会说什么的。”
他眼珠子滴溜溜转,偷觑着蔺琅的表情。
蔺琅挑眉,给他一记“耍无赖是吧”的眼神威胁。
他挠挠头,灰溜溜地走了。
临走时还振振有词:“真是狠心呐,都不肯留我住一宿。”
蔺琅憋着笑,但上扬的嘴角还是泄露了她的心事。
段乘风刚走不久,剧组的通告就来了。
确切说这是一个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