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被我们桃花高中(农村高中)给录取了,并且,好像是“公费”吧。
拿到录取通知书,我坐在家里看着,忠喜哥哥姐姐们都看着我,带着神秘地微笑,三姐过来了,一把就夺过去了,第一次笑了,“啧啧啧,哎呀,我的弟弟啊,这次考的不错啊,几门课加在一起,都超过一百分了,厉害,厉害,哈哈哈。”
玉喜姐姐拿着看着,“常书啊,这语文啊,还能考七八十,其他的吗,除了一个13分的,都是个位数,能考出这样的成绩,我都没有办法评价咱桃花中学的教学质量了,还一天到晚的教学质量是生命线,唉,这生命线的底线到底是多少啊,唉,哈哈哈。”她拍着我的肩膀说。
在部队实习的武喜哥哥打来电话说:“常书,无论考多少,我关心的是,教你的老师,都还健在吗,都活着吗?”
养母笑着回答:“活着呢,哈哈哈,别取笑你弟弟了,唉,哈哈哈。”
文喜哥哥打来电话说:“常书,你这么有本事儿,不能抄点啊,多考几分啊,你看看,你那点分数,都不如你脸上的痘痘和坑多,丢人,哈哈哈。”
1993年7月23日,大暑,下着小雨,但依然闷热难当。
晚上,我习惯性地走向了学校。
学校里,住校老师的屋子大部分都亮着灯呢,但都关着门呢。
我趴在王帆老师的门缝往里看着,她的三个孩子,只有最小的一个在王盘的那张小床上,躺着叽叽哇哇地玩呢。
王老师正坐在一个大铁盆内洗澡呢,不时地用水瓢舀水,从头上往下浇着。
看着她那虽然生过三个孩子,却依旧没有太大变化,且曾经见过的身体,与去年她和她丈夫的镜头,突然浮现在眼前,我的生理反应也爆发了。
正在我看得痴迷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情况,突然脚下一滑,直接把门扑开了。
王老师吓坏了,水瓢一下就掉在了地上,当我手足无措地害羞地捂着挺起的裆部的时候,王老师却突然光着脚走出了铁盆,快速地关上了门。
我吓坏了,闭着眼睛,捂着裆部,秉着呼吸,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我无限慌乱的时候,却听到电灯开关的清脆地“啪”声,我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