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看了法医鉴定,障碍,双侧挫伤,准确地讲就是蛋碎了。
我去找了受害者,就是嫌疑人的岳父。
一个看上去混得比较开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身体强壮,说话咋咋呼呼的。
我笑着看着他,“哼哼哼,叔啊,我是你女婿的辩护律师,讲讲过程吧,哼哼哼。”我拿着本子和笔说。
他难为情了,不停地搓着脸,尴尬地叹息了一下,“我们爷俩,就是干活干累了,喝酒呢,唉。”他无奈地笑了一下,欲言又止的。
我笑着说:“哼哼哼,哎呀,喝酒,就喝酒,咋就,咋就,闹到这样的呢,哼哼哼。”我指着他的裆部说。
他的手向着裆部伸了一下,表情是痛苦的,我知道,这次和他女婿的事件,留给他的后患还是比较大的,即使几个月过去了,但痛苦依旧伴随着他,只不过每次发作时的疼痛程度不一样。“我喝酒厉害,一次一杯子,我女婿喝酒磨叽,喝的差不多的时候,就划拳,才,才,哎吆,现在还疼呢,唉!”
我笑了,“是不是,喝着,喝着,爷俩好,就变成了哥俩好,哼哼哼。”我本来是想缓和一下气氛的。
他突然站起来,非常恼怒地看着我,但又捂着裆部蹲下了,他缓和了一下自己,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疼的,脑门子上的汗就出来了,“娘的蛋,喝酒,喝酒,喝不过我,划拳耍赖,你说啊,本来啊,我们俩划拳,其实,是哥俩好,习惯口令吗,都是哥俩,每次,我都赢他,谁知道,他突然说,爷俩好,我不适应,结果,每次,都输,我生气了,拿起酒瓶,一下把他砸倒在地上了,我想去拉他的时候,他对着我的裆,乱蹬,结果,哎吆,还疼啊,哎吆!”他大声地咋呼着,能看出他心中的郁闷。
我拍着他的肩膀,笑着安慰说:“误伤,误伤,哼哼哼。”
他看了一下周围,流着泪,小声地趴在我的耳边说:“误伤,误伤,伤哪儿不好啊,现在,几个月过去了,都半年了,我原来,······”他又看了一下周围,小声地说:“我原来,稍微喝点酒,二两左右,和我媳妇,那,那都要半个钟头左右,现在,都不行了,唉,我才四十九啊,还年轻啊,这要是活七十岁的话,还有20年呢,要是八十岁的话,还有30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