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候车厅里,我看着案卷,仔细地梳理着其中的线索,和各种降低处罚的可能性。
广播里广播车要进站了,要检票了,我满脑子的“官司”,就站在人群中了,慢慢地往前走着。
在走向地下道的时候,前面的一个女孩,扛着一个大的蛇皮袋子,非常吃力,刚下地下道的第一个台阶,肩上的袋子一下就掉在地上了,女孩看着也要滚落下去了。
我急忙一个健步,一把抱住了女孩的腰。由于惯性太大,导致我们一起往下跌落了两阶,最后,我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才让我们停下了。
看着拥挤的人群,我没有顾得上看女孩,就放开了她,匆匆忙忙地跟着人群穿过地下道了。
等我到了站台,才感觉到左脚脚疼,疼的非常厉害。当我掀起脚看的时候,发现脚已经肿了。
出于案件的需要,我还是咬着牙,尽可能地用右脚的力量,坚持排队等着上车了。
等我疼的满头大汗地上车后,刚走到一节车厢,准备往空位上挤的时候,却又看到了那个扛着蛇皮袋子的女孩,她一次次地往货架上放,但都没有放上去。
很多人走过她的身边,有的人回避着,有的人甚至厌烦地故意阻挠着,我只好走到她旁边,左腿靠着火车的座位,右脚使劲儿,把她一袋子东西给放上去了。
不知道里面装的都是什么,真是太沉了。
放上后,我也没有看她,继续一点一点的往有空位的地方走着。
在我坐下后,我脱下了左脚的鞋,看着肿的老高的脚,疼的满脸大汗了。
坐在旁边的人,好奇问着我,“老弟,脚咋弄的啊?”他看上去有三十多或四十多,说不准,穿的也不好。
我笑着说:“哼哼哼,刚才,就刚刚那位女孩,在过地下道的时候,我怕她滚下台阶受伤,拦着的时候,崴着脚了,疼死了,一下就肿这么高,也就三分钟不到的时间吧,唉,真疼,哼哼哼。”我龇牙咧嘴地说。
当我看着脚发愁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大声地叫到:“各位大婶大姐,大叔大哥,谁是医生啊,帮帮忙吧,他的脚崴着了,帮帮忙吧,各位大婶大姐,大叔大哥,谁是医生啊,帮帮忙吧,他的脚崴了,刚才,我在下台阶,他救我的时候,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