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儿啊。”他还对路过行人:“这个律所的季律师,是好律师啊,谁家的孩子要是违法犯罪、坏事做绝、丧尽良的,都来找他啊,绝对能从轻判决,厉害啊,厉害,哈哈哈。”
路人听着就气了,各自骂着男子的祖宗或娘的或奶奶的,就气哼哼地走了。
我没有下去,也不想下去,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觉了,反正,只要有机会,我绝对会珍惜每一分钟。
下午下班以后,我怀着对艾英尤其对她身体的“恐惧”,慢悠悠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在我离家门口还有四五十米的时候,孩子们就都站在大门口了,开心地笑着,叽叽喳喳着。
我担心家里出事儿,急忙跑过去了,孩子非常“崇拜”地簇拥着我。
进了院子,我看见了一面锦旗挂在了院子中间的一条晒衣的铁条上。
团结怯生生地笑着:“舅,这是啥意思啊,是夸你啊,还是骂老常家的八辈祖宗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