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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是无奈了,对艾英更加心疼,“你不能扒下来她的裤子看看吗?哼哼哼。”我非常直接地。其实,我知道其他的解释都是无用的,对于艾英这样的年轻的妇产科专家,用她的专业知识去验证情感上的疑惑,是一个比较直接且高效的方式。
艾英挂断羚话,她独自坐在手术室的地上,抱着双膝,把头埋在膝盖上,无声地痛哭着。
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喂,姓常的,你害得我家破人亡,我现在有时间了,你也别想好过!”是一个女饶声音,我努力地判断着,结合刚才艾英的电话,我想:可能是张帆!
“那是你爸爸自作自受,我只是个律师,和我有啥关系啊!哼哼哼。”我努力地辩解着,希望别导致我们误会太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