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妇女还坐在旁听席上冲着我指指点点的呢,我生气了。
“哼哼哼,嫌疑人,你去偷别人家钱,到底是去干啥的?”我大声地质问着,尽管法官和闫宝华都示意我别这样问。
嫌疑人愣了,看着我,看着公诉人,又看看旁听席上。那个打我的妇女,对着他指手画脚着,对我无声地叫骂着。
“哼哼哼,嫌疑人,你说给你侄子看病,你弟弟知道吗?你侄子是啥病?你侄子有病吗?你到底给你弟媳妇买的啥?你和弟媳妇是啥关系?你们的关系有多长时间了?······”尽管法官在敲锤子,但我还是一串地说了。
我冷笑着左手捏着裤子,往下滴着尿,心里得意地看着已经彻底失控的那个打我的妇女,也就是嫌疑人的媳妇。
她就像一条发疯的母狗一样,嚎叫着骂着,跳过一排排旁听席的椅子,就跑到嫌疑人跟前了,“你个不要脸的,你和你兄弟媳妇是啥关系,是啥关系,我没日没夜地干活,你把钱都花给贱女人了,你不要乱,你王八蛋,······”她大哭着打着,被法警给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