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二姐把我扶起来了,爸爸走到我跟前,狠狠打了我一巴掌,“打手机,咋不接啊!”他气得发抖。
我疼痛的全身哆嗦着,呼吸都困难,满头大汗,“我,哼哼哼,我在货场干活呢,手机,不知道咋回事儿,没电了。”我看着那些陌生的张帆亲戚们说。
爸爸这时歉意看着张帆的大姑二姑说:“这是我儿子,张帆的对象,常书。常书,这是张帆的大姑二姑······”
我急忙强努着笑着,向他们打招呼。
爸爸笑着说:“她大姑二姑啊,我这个儿子,是小儿子,在家是老七,现在是个律师,为了多挣钱,晚上,还去火车站货场干活。”
张帆的一个表姐非常鄙夷地说:“就是个扛麻袋的。”
爸爸尴尬了一下,随即看着他们,指着哥哥姐姐们说:“那个,是我大闺女、二闺女、二女婿,都在桃花乡政府上班;那个是大女婿是校长,二儿媳妇、三儿媳妇,还有那个(张娟)儿媳妇,都是老师;那个是三闺女,在桃花街上开个修车店;这个是大儿子,常书大哥,是县精神病医院的院长;二儿子是桃花乡信用社的主任;三儿子是桃花乡教办室的主任;这个儿子国怀,在街上开化肥门市部;这个闺女国珍,在街上开渔具店;这个也是我女婿,在县法院上班。嘿嘿嘿,凑活着,能吃上饭,能吃上饭。”他有点炫耀了,“对了,我大儿媳妇,在妇产科看着孩子呢,是精神病医院的护士长。”
张帆的姑姑们和其他人愣了一下,随即尴尬地笑着说:“我们这边,也都是有工作的。”
在大家都在暗中攀比较劲的时候,艾英非常疲惫地回到了妇产科。
走着的路上,医生、护士们和艾英打着招呼,“主任好、格格好、英雄好······”艾英也笑笑招招手。
走到妇产科的走廊上的时候,有护士笑着说:“主任,你生啦,你闺女,在你屋里呢。”
艾英纳闷了,看着快速走着忙碌的护士,“我生啦,我闺女,······”艾英自言自语着。
艾英还在奇怪的时候,又一个护士说:“主任,你闺女真俊,像你,脾气也像你,到现在都几个小时了,还在发脾气哭呢。”
她急忙走到自己的休息室,看着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