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还是有病啊,变态啊?
她把我带到了火车站货场对面的很多仓库集中的大院子里,再带着我进了一个仓库里。那个我曾经在哪儿“见过”的陈经理,也在呢,笑着说:“哎呀,老哥啊,人都走了,下雨,就你自己了。你这样,你自己干吧,把这里面的豆饼给整理一下,全部放下那个不漏雨的地方,钱呢,这样吧,给你二百,不,三百,干吧,老哥!”
他说完,就转身要走了。但这个女孩还在呢,他又拐回来了。趴在女孩的耳边嘀咕着什么,手还不时地在女孩的屁股上游走着,女孩则躲着闪着笑着。
我装作没有看见,按照他的意思干着活。
不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什么,女孩笑着轻盈盈地出去了。他则显得流里流气地猥琐地笑着,走到我身边。看着他的猥琐笑,我才知道,一个男人猥琐的时候,样子是真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