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面无表情。
“我感冒了,脚也破了,手也破了,难受死我了,哼哼哼。”我举着手,还站起来,抬起脚让她看。
她流泪了,看着我,没有说话。
她老是这样不说话,只是流泪,我也不知道说啥了。
我们就这样干坐着。不到三分钟,我就开始做梦了。
直到耳麦里响起了叫喊声:“哎哎哎,大个子,大哥,大叔,哎哎哎,哼哥,猪,猪哥······”
我吓坏了,哪来的叫声啊,我急忙看着休息室里,就我自己啊。直到我站起来,被耳麦的线给限制了,才想起来,“哼哼哼,对不起啊,咋回事儿啊?”我笑着说。
“哎呀,笨蛋,你的吊水,完了,皮条管里,都回血了,笨蛋!”她焦急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