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向斜对面的货场大门。站在门口,远远地能看见一直在小跑状态的工友们,我的心是黑魆魆的,看不到光明。
无论是老板不让我干了,还是我的手和脚,暂时的都不能干了。
再想着和那个陌生女人的苟且,我明白了:任何苟且,都是不同动因下促成的暂时安慰!
我慢慢地沿着道南的路,往东走着。看着这个曾经走过多少次的路,想着以后不能干活了,我是多么的失落。
回到网吧,我衣服也没有脱就继续睡觉了。
但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是小飞叫醒的我,“四叔,刚才,你们律所来电话了,让你去上班呢。”他揉着惺忪的睡眼说。
在律所里,看着意气风发的季叔,我心里想笑。这个老秃驴,这么大年纪了,孙子都一群了,还一天到晚的胡搞,唉,万一哪天正苟且的时候,发生心脏病、脑血栓,不得把自己身子下的女人给吓死呀,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