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阿凌……”
男人还是不语,那双深沉似海的双眸里眸光幽暗,让他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夜凌直接抱起夏暖,打算往病房走去。
夏暖微叹了口气,双手环住了夜凌的脖颈,再度说道:“阿凌……让陆烨留下来好不好?”
见男人始终不为所动,夏暖轻咬了下唇瓣,随即柔软的唇瓣吻上了夜凌菲薄的唇瓣,“阿凌,答应我好不好?!”
久久,男人方才说出一句:“暖,我疼……”
那句“我疼”,仿佛是自他的喉间剐蹭而出,声音干涩沙哑,难掩痛苦与疼惜。
没有人知道,在他得知夏暖曾经割腕自杀时,他的心有多疼。他多么害怕,夏暖就那样离开了他。
与其说他责怪陆烨没有保护好夏暖,不如说他是在怪自己,怪自己丢下了她,怪自己让她承担了所有,怪自己没有护好她。
夜凌,这个矜贵冷傲的男人,让他说出一句“我疼”,比登天还难,可如今,他和她说“我疼”。
疼什么?哪儿疼?夜凌却是没有说。
可夏暖知道,他是在说他的心疼。
将头埋入他的颈间,她的声音温软细腻:“我答应你,再也不做那种蠢事了。”
久久,夜凌方才再度说道:“同贺川对接一下,你去北荒待一年。”
话落,夜凌不再停留,直接进了病房里。
……
左家。
左倾月属实没有想到,一进门,就看见自家爸妈整整齐齐地坐在大厅里品茶看报,那模样看起来甚是悠闲……她怎么觉得自己这爸妈像是在特意等着她的?!
等到左倾月介绍几人简单认识了下以后,自己的爸妈还是在那坐着,悠闲地品茶看报,一点儿也不着急离开,左倾月的嘴角不着痕迹地抽了抽。
“爸、妈,您二位今天不忙?”
季晚睨了自己女儿一眼,缓缓说道:“不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