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
“你们听过师尊唱歌吗？”叶轻寒的视线略显伤感，明明鲜有敌手，但却总有一种很无力的感觉。
能读心的她，似乎已经能够预见未来了。
这黑雾，只是开始，纵是袖山的黑雾被清除，其他的地方也会源源不断的出现。
“没有，师姐听过师尊唱歌吗？”
“我也只听过一次，在拜师的当夜，自我拜师之后，那便是师尊最后一次唱歌了。”
东方珏抚平身上的护身铠，坐到叶轻寒边上，按照计划，还有些休息的时间。
“珏儿从没听过师尊唱歌呢，师尊唱歌一定很好听吧。”
“嗯，很好听，我很喜欢。”
叶轻寒的笑似是有着其他的意味，东方珏虽能察觉，但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毕竟好不好听，似乎也并不重要，但那时的师尊，似乎没什么能让他忧虑。
“珏儿也好想听一听，师尊唱歌~”
叶轻寒歪着狐狸脑袋，就是看着东方珏笑。
“那是轻寒偷听到的，那时的师尊，虽是看起来落魄，但却无拘无束，是自由的。”
“是自由的？什么意思？”
“我也说不清，但我似乎能够明白师尊的很多想法了。”
“从刚刚开始，师姐就开始在说些听不懂的话了。”
叶轻寒只是笑，当她逐渐明白了师尊的所想，师娘的想法也开始清晰起来了。
她一块块地凑齐拼图，这才逐渐看清师尊的担忧，看懂了这所谓的救赎。
这不过是一个可悲的男人，无法拯救任何人的可悲人生。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在做什么，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几乎是在做不可能的事。
被人当做傻子的同时，还要告诉众人：放心，有他在。
“或许吧。”
“师姐，我是在半炷香之前说的话”东方珏都有点无语了，她感觉她的大师姐像是被什么上身了！
叶轻寒不该是这样的！她的大师姐不该是这样的才对！
然后，叶轻寒又不说话了，直到三人都休息好，前往最后的黑雾中心区域，打算彻底清除这黑雾。
“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