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其他理由。”
赫德雷低头沉思:“只有有家的人,才有身份。”
曼弗雷德点头:“‘当萨卡兹渴望战争时,萨卡兹即战争本身——’”
赫德雷也不再掩饰心中的认同:“‘——而在每一场战争结束后,萨卡兹亦有家可归。’”
曼弗雷德的目光透过远方,低声感慨:“这是摄政王对所有在伦蒂尼姆的萨卡兹说的话,当时你也在觐见之列。那是我们第一次会面。”
赫德雷眼中闪过一丝回忆:“那一天,我就问过你对这句话的想法。”
曼弗雷德点了点头:“我上次听见这个回答,还是三年前。”
赫德雷的眼神变得坚定:“如今你已经从那座宅邸里走了出来,站到了我的身侧。”
曼弗雷德静静地望着赫德雷:“你的想法……依旧不变?”
赫德雷低声回答:“曼弗雷德,你已经得到了我的效忠。”
曼弗雷的目光变得柔和:“……你的左眼,还疼吗?”
赫德雷笑了笑,眼中透出一丝锋利:“一年过去,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