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养过一只猫,是一只英短蓝猫,他很亲近我能敏锐的察觉到我的情绪变化并给我一些安慰。有一次他啃了鸡骨头,鸡骨头卡在嗓子眼,他很疼,嘴里一直在流血,但她不敢让我看到不想让我知道,所以躲起来一直干呕,是我看不到他发现了异常,等我找到她后他也不敢看我,一直转过身去干呕想吐出那根鸡骨头。”
“我想抱他,但他躲开了躲在角落里不让我看他满嘴血的模样,直到吐出了那根鸡骨头,他才慢悠悠的走到我脚边给我安慰,好像受伤的不是他而是我。”
“他在乎我,也知道我爱他,知道我看到他受伤会难过所以才躲起来不让我看到,这是对她来说唯一能做到的保护我的事就是不让我难过。”
“但对我来说,我可以带他去医院解决这件事,而不是让他自己耗费心力的呕吐。我们都没有错,只是都想保护彼此。”
“而你和姜栖晚,其实就像我和这只蓝猫。”
“你在乎她,她同样在乎你。”
“你爱她,她也爱你,就是因为爱你所以了解你,清楚你知道这件事后一定会生气,所以她才决定瞒着你不告诉你,这对她来说是在保护你。”
“而你保护她的方式,是希望她和盘托出,她保护你的方式是隐瞒,这就是你们之间矛盾点的所在。”
苏清溪又喝了一口冷掉的茶水然后缓缓开口:“我觉得你不该因为这件事发病,因为她远比你想象中的爱你,她在用自己的方式想要保护你,她爱你才会这样做,在你看来这是隐瞒,但在她看来这是爱和保护。”
“你与其这样内耗,不如去找她见一面然后把话问清楚说清楚,完全打开自己心里的结,不要让这件小事成为你的病因。”
苏清溪说这话的时候很轻的叹了口气,似乎也是带着点无奈之意。
苏清溪说这些,确实是用这件事来举例,但也是一种讽刺。
她用一种比喻的方式来嘲讽姜栖晚只是一只宠物,看着漂亮但很弱小,没有祁深很快就会死去。
苏清溪带着恶意,可她心里清楚祁深认识她这么多年不会觉得这是讽刺,他只会觉得这确实是一个事实案例。
事实上苏清溪猜对了。
祁深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