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生气吗。”姜栖晚沉默了片刻才小声问了句。
许刻唇角紧跟着抽了下然后轻咳一声:“这个吧……怎么说呢,我接到老大电话的时候我都要以为我被辞退了……”
姜栖晚觉得许刻有点夸张,祁深再怎么也不会辞退许刻呀。
可又想着许刻这就是一种修辞手法,说明祁深真的很生气。、
姜栖晚低着头似乎也有些沮丧,一点胃口都没有了,桌上摆那么多东西,她只看了眼就觉得已经饱了。
“我觉得他有点难哄。”姜栖晚手指点了点桌子,语气有点无助和可怜。
祁深就是很难哄啊,一点小事都会不开心,就算现在哄好了以后也会翻出来提 ,他是真的会记一辈子那种。
许刻更觉眼前一黑。
他们老大那岂止是难哄,他生气都是自己把自己气到发泄完自动没了气,一般情况下惹得他生气的人……不是破产就是进去了。
而他对姜栖晚,反正许刻知道的就是,姜栖晚搭了其他人的车他大概都会在意的那种,他一直都觉得自己老大对于姜栖晚有一种近乎于病态的掌控欲,就好像想将她完全绑在身边的那种感觉。
但这话许刻没办法说,他自己都觉得变态,万一真把夫人吓跑了,他就真要被辞退了。
而且退一步来讲,对自己爱人有占有欲好像并不是不能容忍的。
许刻有点点心虚,抬头看姜栖晚的时候还忍不住轻咳一声:“夫人您应该还是有办法哄我们老大的,要不您再想想看有什么办法?”
姜栖晚脸色微变,叉子戳了戳桌面上的点心,好好的点心要被她戳碎了。
哄祁深,其实没有什么特别高深的办法,哄他就是亲亲抱抱啊,很小很小的事可能抱一下就好了,稍微大一点的事亲亲应该也就好了,再严重一点的那就多亲几下也能哄好。
但这次……她总觉得不是几个亲亲就能哄好的,她会觉得自己要用更多来哄他,譬如……
姜栖晚的心很乱,乱到她自己忍不住抬手砸了下额头,是真的很无奈的模样。
“哎夫人你别砸啊,老大看到又要生气了!”许刻赶紧阻止。
姜栖晚:“……”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