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深当没听出来谢朝的嘲讽问候,慢条斯理的喝着红茶点头应道:“你弟弟确实有福气。”
谢朝:“……?”
“为了他我亲自改了祁家的某些规则,可以说是专门为谢肖定制的,是他的荣幸。”祁深缓缓开口,见姜栖晚目瞪口呆的喝完了那杯红茶便体贴的又给她倒了一杯。
谢朝:“……”
谢朝眼角狠狠一抽。
好,行。
属实是他甘拜下风。
许澜继续缩小自己的范围圈,默默的抱紧抱枕,可恶,真的好想逃,但现在根本逃不掉。
祁深扫了他一眼,许澜便回以尴尬的笑,祁深只微微敛眉直接开口:“已经寒暄够久了,是不是需要进入正题了。”
谢朝又是一阵无语。
确实没有见谁来探望病人这么奇怪的,对,祁深压根就没想着来探望谢肖,纯粹是为了秀恩爱宣誓主权顺便送哪伴手礼和结婚相册打算气死他那恋爱脑不成器的弟弟。
可他能说什么?总不能把人赶出去,只能带人进去。
谢朝头疼的在前带路。
谢肖这人脾气古怪,平日里不喜欢被无关的人打扰,所以房间都在最角落的位置,谢朝带祁深和姜栖晚倒了门口就停下脚步。
“这是阿肖的房间,请便。”
话落谢朝敲了敲门开口道:“阿肖,祁总和你的晚晚姐姐来看望你,我开门了。”
听到谢朝说“晚晚姐姐”,祁深眉心一跳,握着姜栖晚手的动作都跟着紧了几分,此刻低头盯着她,漆黑的瞳眸幽暗却又带着几分明显的深意,似是隐藏着淡淡的嘲意。
姜栖晚:“……”
就是突然有点心虚。
谢肖已经在手忙脚乱的穿衣服,他伤的地方太多了,而且谢肖习惯了裸睡,在自己房间养伤连衣服都不穿的,所以现在好不容易套上了衣服就觉得扯到了伤口,脸色都有点发白。
谢朝看他这样忍不住上前去,谢肖没等他过来就已经稳住身体,没让自己当着姜栖晚和祁深的面出丑。
他站起身,看到姜栖晚,脸上露出了略带几分勉强的笑意,强颜欢笑。
“晚晚姐姐。”
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