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暮先生,其实我幼年时候一直都觉得你很疼我,我觉得我可能拥有世界上最好的父亲,我把你当做我的依靠我的寄托,可你却让我知道了什么是残酷的事实。”
“你说你担心我,我是不会相信的。”
“如果你真的担心我,当年就不会算计我,你转移了多少财产才假死你自己心里清楚,现在回来无非是觉得我这个女儿对你有了利用价值。”
“你心里怎么想的我大概也能猜得到,无非是觉得我嫁给了祁深,你跟我认亲能为你的儿子找个名媛千金联姻,因为你觉得背后有我丈夫就能高人一等,而你肯定更想让你的女儿姜沫沫嫁入我丈夫这圈层。”
姜栖晚提到这里的时候满心酸涩。
“你对我没有爱,只有利用。”
姜暮嗓音沙哑:“晚晚,我只是……”
“只是想用我的婚姻稳住你们现在企业的股价,再用认亲给姜沫沫铺路,对吗?\"她打断那虚伪的辩解,喉头哽着腥涩,“你算计我的每一步都精准得像手术刀,就连现在\"担心\"我的说辞,也不过是看中了祁深手里的资源。你心里那杆秤,从来只称利益,不称亲情。”
而姜暮的沉默,比任何辩驳都更让她绝望。
他连谎言都懒得编织了。
“请你记住,从您选择用我换利益的那一刻起,姜栖晚与姜家,便再无瓜葛。”
姜栖晚打算挂断电话的时候听到姜暮突然笑了。
“你姜栖晚和姜家再无瓜葛?你想听真话吗,姜栖晚。”
姜栖晚觉得姜暮的态度有些不对。
她愣了下神,祁深却已经把电话挂断了,以免姜暮再影响姜栖晚的心情。
挂断电话后她指尖仍在发抖,却还是仰起头冲祁深笑了笑。
他吻住她颤抖的唇,片刻后将她按在沙发深处,额头相抵:“晚晚,你永远不必独自面对这些。”
姜栖晚眼眶发热,却偏要逗他:“可你昨晚明明说,我像八爪鱼似的缠着你,烦得很。”
祁深挑眉,眼底染上笑意:“现在倒是记仇了?而且,我什么时候说你烦了?我就是喜欢你黏着我。”
她才不听这些,此刻蹭着他下巴,声音软得像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