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顾霖生面色顿时一变，陶然被抓，这是他之前没有预料到的。
难怪这王素英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原来是陶然那边出了问题。
不过顾霖生知道自己现在绝对不能慌，毕竟陶然那边什么情况现在还不知道，说不定最后事情还有转机的机会。
想到这里，顾霖生面色肃穆的重新坐了回去。他知道现在只有保持沉默才是最好的方式。
毕竟多说多错，反正对方也没什么实质性的证据，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可正当他这样想着，一旁的王素英突然发出一道冷哼声，嘴角露出一丝讥讽之色。
她将手伸进怀中，从内侧衣服口袋中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条。
这纸条一看就存在不少年了，纸张都开始变得泛黄了，依稀可以看到上面因年代久远而变得不好辨认的字迹。
王素英扬了扬手中的纸条，朝顾霖生说道：
“你还记得这个吗？”
后者微微抬起眼皮，盯着王素英手中的纸条看了好久，突然眼神周骤然一缩，显然认出了对方手上的东西。
见此情况，王素英也是露出一丝冷笑，颇有点得意的说道：
“没想到吧，这纸条我还留着呢！”
“说起来当年你们这伙人也是非常小心谨慎的，处处提防着我。”
“不但将每次商谈的地点选在荒郊野外，人员罕见的地方。”
“更是每次结束后都要检查一番，就怕我把你们的事情给泄露出去。”
说到这里，王素英顿了顿，看了眼手中的纸条继续说道：
“可这最后一次你们大意了！”
说吧，她目光扫向四周，沉声说道：
“这便是顾霖生当初向我传递顾玉当天行踪的纸条。”
“上面清楚记录了顾玉当天的时间以及路线。”
“你们可以找人对比一下上面的笔迹，就知道说的是真是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