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知道他在整个当今学术界有多么崇高的地位吗？”
“现在，你推出沈复这么一个二流大学的普通学生是什么意思？”
“看不起宋老？还是故意来恶心他老人家的？！”
助理指着沈复和陈庆丰的鼻子就开骂：
“像你们两个这样的学术垃圾，要是放在中京，连跪舔宋老家门槛的资格都没有！”
“原本你们已经耽误了太多时间，现在却还敢腆着脸继续在宋老面前演戏？”
“都给我滚！”
“从此以后，吕州不再有任何学术资源扶持！”
说罢，助理就打算带着宋鹤桥一起离去……
沈复脸色平静：
“别急嘛，宋老爷子，反正现在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样子了，您不妨坐下来好好听我讲3分钟？”
“要是现在立马就回去，那您这一趟亲临吕州，岂不是白来了？”
“这样多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