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租客。”
警察:“她就是受害人。”
“啊?!”
房东太太一整个惊掉下巴,有些担心地看向黄柳儿:“怎么回事啊?你人没事吧?”
黄柳儿摇了摇头,“我没事。”
房东太太松了口气,随即解释道:“这跟我就更没关系了,今天我的确开过她家的门,但是是她爸妈还有弟弟来找她,让我帮忙开我才开的,他们给我看过户口本,我都确认过的。”
房东太太自信极了。
黄柳儿:“就是他们抢劫了我。”
“????”
今天绝对是房东太太过得最炸裂的一天。
天底下竟然还有这种事情?
警察也是一愣,再次确认。
“所以你知道嫌疑人的身份?”
黄柳儿点了点头。
“知道。”
警察无奈摇了摇头,只是说了一句,“哎,如果是你爸妈和弟弟的话,差不多就属于是家庭纠纷,家庭纠纷不好弄哦,基本上只能调节了。”
黄柳儿瞳孔微震,忙慌拒绝。
“我不接受调节!”
警察也没再说什么,只是例行公事地将房东太太带到审讯室做笔录。
没过多久,黄天耀和爸妈都出现在了局子。
三个人叽叽喳喳地吵个没完。
母亲一边嚎一边哭,布满皱纹的手在脸上胡乱抹着,挤出几滴浑浊的眼泪:“同志啊,我们祖祖辈辈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怎么会干抢劫的勾当?你们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她佝偻着背,活像被霜打的茄子,嘴里絮絮叨叨地重复着“不可能”。
父亲赔着笑,从皱巴巴的烟盒里抽出几根烟,点头哈腰地递给一名警员。
烟在他布满老茧的手中微微发颤。
“同志,抽根烟消消气!我们真的是被冤枉的!”
见没人接烟,他又急慌慌地转向另一位警员,烟卷几乎戳到对方胸口,脸上堆起的笑比哭还难看。
只有黄天耀落在最后面,步伐迟缓低着头不愿意跟上去。
他平时小偷小摸的都有,难道是他之前做的事情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