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情感还是身体。”
华玦一步近前,踹倒青颜,抱紧浑身颤抖的陈吉祥。
“把他带下去,关押,等候皇后处置。”他对太监说。
青颜被太监拖走,咬牙切齿地说:“您喜欢他,只是因为您没有接触过面首,我们都一样,他并没有那么特殊,只是更精于此道!”
陈吉祥用手指着青颜,颤抖着说:“撕碎了他!”
“堵上他的嘴!”华玦对太监说。
他把陈吉祥抱上床。
陈吉祥的愤怒如炽热的岩浆在胸中沸腾,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嘴唇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华玦蹙眉,对太监说:“去御药房把针灸拿来,巾帕,温水。”
宫女和太监们打着灯笼,在和瑰宫进进出出。
一个时辰后,华玦收起针盒,用温湿的巾帕给陈吉祥轻轻擦拭背脊,她趴在枕头上,眼眸无力地睁着,空洞无光。
华玦拿过她的手腕,扣在脉门上,又垂眸看了她一眼,转身将巾帕丢给侍女:“都下去吧。”
陈吉祥没有再说一句话,也没有流泪,只默默看着某处,静静发呆。
华玦将她揽在怀里,让她的脸颊贴着自己的胸口,拉过她的手握在掌心,许久,她才慢慢闭上眼眸。
翌日,华玦告诉华辰,陈吉祥身体不适,要免朝一天。
他转身对吴越说:“你立刻把容瑾叫来,先让他去偏殿见本王。”
吴越看着他的脸色,觉得事态严重,点点头转身离开。
太子府。
吴越带着管家快步走进上房,推门看到容瑾正给阿萧收拾好书本,要送他去太子学堂。
吴越对管家说:“你送世子去学堂。”
他拉着容瑾说:“吉祥出事了,赶紧跟我进宫。”
“她怎么了?!”容瑾急忙问。
“今天免朝,摄政王让你去偏殿问话,我觉得一定是你那个同乡出卖了你。”吴越说。
容瑾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