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玦摇摇头:“以前或许管用,在那次强光照射坠马后,什么手法都没用了。”
陈吉祥听了,难过得低下头。
阮天泽在她怀里慢慢安静下来,他喘息着慢慢睁开眼,茫然地看着她:“你怎么来了?”
华玦默默站起身,示意容瑾和他一起出去,俄而,屋里就剩下陈吉祥和阮天泽。
陈吉祥扶着阮天泽躺到床榻上,从侧间浸湿一块巾帕给他擦拭额头和脖颈,然后侧身上床,轻轻躺在他身侧,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阮天泽一直顺从地让她摆弄自己,然后靠在她怀里,搂着她的腰身。
“我这些天很忙,所以没来看你……”
“我知道。”
陈吉祥不晓得他知道什么,她抿了抿唇,违心地说:“我以后天天陪着你。”
阮天泽轻轻笑了,他闭上眼眸,没有说话。
自那天起,陈吉祥确实每晚都去陪他,但是阮天泽发病越来越频繁。
他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并无太多的感伤,想着不必再回首那些过往,也不用对未来恐惧,反而有些释然。
雄鹰怎能在笼中安然度日。
他坐在窗台上,轻轻吹起口弦,晚风吹起他的乌发,遮住眼眸,他想起小时候阿南喜欢站在他身后捂住他的眼睛。
“阿南,我很快就去陪你了,原谅吉祥吧,你曾经那么喜欢她。”
阮天泽轻声呢喃。
“哥哥,你把吉祥一起带来,你说过,我们三个人一起离开南越去北方生活。”
阮天泽摇摇头:“她不属于我们,何必让她为难。”
“哥哥,吉祥骗了你,你却仍然执迷不悟。”
“她也是无奈,我相信她是爱我的……”
……
阮天泽陷入了最深的一次昏迷,他不停地呓语。
陈吉祥搂着他低声抽泣,不停地呼喊他的名字,华玦和容瑾还有佐鸣宇站在一旁,都束手无策。
“不……”陈吉祥的眼眸闪动,她变得有些怒意:“我不让你死,我不准你死,我有办法,我可以做到……”
她转头对他们说:“把寒江叫来!”
华玦有些不解,随即对容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