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沾了血迹,怒吼:“我受够了!”
他跳下床,胡乱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你去哪?!”陈吉祥在他身后高声喊。
“不要你管。”
陈吉祥坐在床上,看着他走出寝殿。
想哭,觉得很矫情,想去找别人,可是她现在就想要华玦,找别人欲壑难填。
她将华玦的枕头丢下床榻:“走了就再也没别回来!”
次日早朝,陈吉祥黑着眼圈坐在王座上,华玦若无其事站在下面。
好不容易下了朝,外臣都出去了。
陈吉祥瞅着华玦问:“摄政王,你昨晚去哪了?”
华玦眼眸一转:“皇城的酒庄。”
内阁们互相对了对眼神,华萧嘴角微微挑起,哼了一声。
陈吉祥站起身气愤地说:“你作为内臣,擅自出宫过夜,你好大的胆子?!”
华玦一蹙眉,瞥了一眼旁人说:“他们也经常出宫过夜,那个酒庄就是白墨天和何宽介绍我去的。
容瑾外出看诊也住客栈,华萧吴越看打马球经常夜不归宿,昨晚青颜和赵捷还去看戏呢。”
内阁都被华玦拉下水了,陈吉祥平时并不管他们,大家都很自由。
陈吉祥哑口无言,也不能一并惩罚,只好咬牙切齿地说:“别人可以,你不行,从今往后,晚上不准你夜宿宫外!”
华玦挑了挑眉,心想,她今晚一定还会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