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
陈吉祥捏住他的下巴:“又不是只有你会吹箫,谁让你去招蜂引蝶。”
“你会吗?”华玦垂眸看着她,挑衅地问。
陈吉祥瞪着她,少卿,她俯身吻他的嘴唇,然后滑到下巴、脖颈、胸膛、腹肌……华玦深吸一口气,头向后仰。
不多时,华玦情难自抑,他喘息着说:“给我解开绳子……”
陈吉祥不理会他。
他几下挣脱开,抱住陈吉祥,将她掀翻在枕头上。
一夜春宵,不在话下。
接下来的日子,她都陪着华玦,惹不起这个祖宗。
本来华玦比她年长不少,感情几经波折,固若金汤,在宫里地位也不一般,他之前并不在意陈吉祥和内臣之间的小儿女情调。
不知道这阵子是不是吃错药了,动不动就拈酸吃醋,和她耍脾气,陈吉祥还真拿他没办法。
陈吉祥答应他,以后去内臣那里都要提前和他报备,征求他的同意。
翌日,华萧让阮天泽去巡营。
阮天泽看着名单,眉头蹙起,这是和他作战多次的军团,别有用心的安排。
果然,当他骑着马走过军队仪仗的时候,军士们都不屑地看着他,甚至窃窃私语。
“被我们打得落花流水,还好意思来做统帅。”
“要不是给女王当面首,命都保不住。”
“他不是有癫痫吗?一会说不定就坠马抽风了……”
阮天泽装作没听到,对副将说:“让他们站好了,否则军棍伺候!”
副将对军士们大声呼喊,让他们注意军姿。
这些军士很多是西藩本地人,他们有人低头吹了声口哨。
阮天泽的马忽然躁动起来,前蹄腾空而起,马身几乎垂着,阮天泽措不及防,失手坠落马下。
军士们哄堂大笑,副将连忙扶起阮天泽,大声训斥他们。
阮天泽站起身,并不恼怒,而是冷静地看着他们,军士们反而渐渐止住笑,都将眼神投过来,想看看他到底会怎么表现。
阮天泽再次翻身上马,他扫视军士仪仗,沉声说:“我以前是你们的敌人,我们分属两个阵营,各自为了胜利战斗,你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