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皇宫。
宫门口下了车辇,她扫了一眼,没有看到华玦,眼眸一转,大步往里走。
朝堂中也没有他的影子。
陈吉祥蹙眉,又来。
她撇撇嘴从朝堂侧门走出去,看到崔正斗,叫过他来问:“摄政王今天告假了?”
“回陛下,摄者王没有告假。”崔正斗躬身说。
女皇哼了一声:“旷职!”
“摄政王殿下应该是误不了早朝,他昨晚没回王府。”
崔正斗神色紧张,额头冒出细汗,眼神往后宫的方向瞟。
陈吉祥往他看的地方瞅了瞅,转头眼眸慢慢眯起来:“你这么紧张干什么,他没回王府去哪里了?”
崔正斗勉强一笑:“臣也不清楚,臣今日有点风寒,一会冷一会热,失态了。”
女皇没再理他,绕过他,沿着青石板路往后宫的方向走,一边走心一边往下沉。
“吉祥,你去哪里?”
佐鸣宇叫她,她回头盯了他一眼,没说话,继续往前走。
好几个内阁聚过来问:“吉祥干什么去?马上要上朝了。”
接下来,一些朝臣也从朝堂出来,围在这里,纷纷询问为何还不上朝,女皇去做什么。
陈吉祥眼眸盯着前方,呼吸急促,心几乎要跳出来,她希望不是她猜的那个结果。
然而。
华玦堂而皇之从那条路上走了过来,衣服还是昨晚那身。
那是通往裕辉宫的路。
他果然是死性不改,堕落的残花败柳!
陈吉祥气得找不到词来形容他了,她浑身颤抖,一股火冲上天灵盖,紧紧攥起手指。
对方看到他,显然也是一惊,陈吉祥几乎已经清楚地看到他惊慌失措的眸子。
他定了定神,还是慢慢走到陈吉祥面前,脸色煞白,薄唇淡得透明,一副昨夜行房的狼狈样子。
陈吉祥攒足了力气,抬手狠狠甩了他一耳光。
“啪!”声音洪亮,随之而来是朝臣们小小的一阵惊呼。
华玦侧着脸,半晌没有转回头,浓睫垂着,微微颤抖。
陈吉祥的手隐隐发麻,继而,痛得嘶嘶吸凉气,她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