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鸣狗盗”行为,怎么都辱没他的贵族门风。
他先请女皇坐在上位,让仆役上最好的茶,一切按规矩开始。
然后自己站在那里,就开始酝酿,本来这个步骤要开始吟诗作对了,说一些“良辰美景奈何天”之类的情话。
不过想起在佐鸣宇府上,大家每次作诗,陛下都一副很头疼的样子,想想作罢。
陈吉祥一边抿茶,一边看着萧玄玉面红耳赤地站在面前。
她当然知道萧玄玉的目的。
陈吉祥不忍心给他不切实际的期待,直接说:“我知道你叫我来做什么,可是……恐怕无法改变结果。”
萧玄玉一愣,继而,深深叹了口气,心反倒是放下了。
“本来我是想色诱陛下改旨意,既然无论如何也要走,那就没有这个必要了,有失我的斯文和陛下的清明。”
他站在那里,宽肩窄腰身姿高大,有武将的威风挺廓,又有文官的根骨气韵,清正儒雅,纤尘不染。
和华玦骨子里的魅受而不自知,有了些许区别,想起那个人,她不禁唇角又要勾起。
再看着面前如此爱惜羽翼的萧玄玉,心中邪念滋生。
“你想色诱我?为什么不试试?”女孩的声音深哑。
青年一怔,眼眸闪烁:“陛下……我没有任何轻贱您的意思,只是,这么想过而已。”
“脱衣服。”
女皇吐出三个字。
“……陛下,如若您想召幸我,”萧玄玉浑身的血液都冲向天灵盖,脸颊滚烫,眸子湿润,有些张口结舌:“我,我们去卧房。”
“不,就在这里。”
陈吉祥将手肘支在桌子上,掌心托着下巴,睁大眼眸看着手足无措的青年。
萧玄玉脸庞爆红,额头渗着汗,喉咙滚了滚,身侧的手指攥起又松开,复又攥起。
良久,他将手放在腰带上。
“等一下。”女孩说:“先将头发放下来。”
青年犹豫了一下,抬手将头上的白玉发簪抽下,一头乌发散在身后。
他缓缓将腰带解下来,丢在地上,又脱去白色长衫,脱了上衣,露出武将的宽阔肩膀和轮廓鲜明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