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城,让我去找你,他们跟我说,他们很后悔当年对你的打压和迫害……”
青年俊秀的脸上有清泪缓缓流下,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可惜我到了西番,正好您去了南越督军,没能见一面,就跟随霍加总督去了西部。”
陈吉祥听得感慨良多,也深深叹息,眼眸中闪着水光。
“陛下,您能原谅我的祖父和父亲吗?我们全家上下三十多口人,除了我皆身首异处,他们已经受到了惩罚,求您满足他们最后的遗愿。”
说着,萧玄玉跪在床上,给女孩叩首。
“我原谅,你快躺下。”
陈吉祥连忙扶住他,青年搂住她,伏在她肩膀上低声抽泣:“可惜我不能再侍奉您左右,陛下,若来世我有造化,会再来找您。”
“我不会让你死的,”陈吉祥紧紧搂着他宽阔的脊背:“容瑾一定可以治好你,这次我绝不会纵容摄政王再欺负你。”
说话间,容瑾走进刑部大牢。他脚步匆忙,柳眉紧蹙,眸中闪烁。
进到牢房,看着到青年还在咳嗽不止,不时抽搐颤抖,看他的样子,容瑾眼中的迷惑更深了一层。
他坐在床边扣住他的手腕脉门,狭长的凤眸斜斜抬起看着青年的眉目神情,柔声问:“可吃了什么?”
“摄政王强行给我喂下一颗白色的药丸。”青年在咳嗽的间歇说。
容瑾了然于心。
他要帮华玦演下半场的戏。
他诊完脉,又看了看青年的眼底和舌苔,站起身将眼神看向陈吉祥:“吉祥,你相信他说的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女孩瞪着眸子抬头看他:“他都这样了,你还有疑问?”
“脉象上看,他并没有中毒,他自身有寒症,牢房中阴湿,又情绪激动,才导致这种情况,或是喝了冷水导致。”
容瑾说完,侧目看着青年:“你只要出去就能自愈,何必要诬陷摄政王。”
“我没有诬陷他!他真的对我做过,你们可以问狱卒!”萧玄玉大惊,他顾不得身子寒凉难忍,辩解道。
陈吉祥一时有些懵,她转头对门口的狱卒喊:“你们进来!”
“你们可看到摄政王对他下毒?”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