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喜欢你。”
萧玄玉定住,身侧的手攥紧,又松开。
“那天晚上,弄疼你了,抱歉。”女孩脸颊染红,自我解嘲地说:“我也不是什么贤良淑德的女人,有时候挺过分的,你多担待,最好都忘了吧。”
她用手背贴了贴自己滚烫的脸颊,在正人君子面前,多少觉得有些难为情。
女孩最后说:“你……一路保重,祝你和公主喜结连理,他日以君主的身份来见,不要记恨我当日的轻浮。”
说完,她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呼出,站直脊背,双手交叠在身前,正了正神色,看着青年默默伫立的身影。
空气凝滞,宫外的阳光将青年的影子拉得很长,他几乎忘记自己是如何再次迈开步子,脸上的泪水已经漫过脸颊滑落在衣衫上,浸出痕迹。
不能回头。
他害怕自己一旦回头,理智便会一溃千里。
从京城到西藩,从西部又回到京城,而今远渡重洋去扶桑,两人总是擦肩而过,注定无法同行。
船笛长鸣,大船启航。
陈吉祥站在城楼上,看着远处的鸥鸟,想着自己十八岁封后大典上,是否也曾经回眸一瞥,看到过那个白衣少年。
她一回头,看到华玦远远站在柱子旁边,踯躅不前。
她晃悠着走过去,抬头看着男人,眉毛一挑:“知道我能听见心声,还老在我面前搞这些,你就不怕我拆你台?”
华玦黑眸闪过一丝惊异,他浓睫颤动,薄唇扯了扯:“你们刚才在龙乾宫……”
“没有。他被你吓破胆子,开心吧。”女孩说完,大步走出城楼,男人唇角微勾跟了过去。
三日后,紧急军情密报:
扶桑皇帝驾崩,侄子林宗严杀害了长公主谋权篡位,勾结高丽,已经派遣战船围截京城使节的船只。
萧玄玉的船上,只有一百人轻甲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