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不解其意,慌忙说:“您笑什么,陛下……”
女孩从他怀里探出头:“叫我名字吧,你这么客气,弄得我也不好意思了。”
他舔舔唇角,勉为其难小声说:“吉祥。”
“你刚来的时候,像个油腻的公子哥,一口一个侍寝,没想到这么害羞。”
陈吉祥调笑他,青年含笑抿唇:“你是陛下,给你侍寝那是宫规,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并且当时……”他摸着女孩的头发,轻声说:“我也确实急功近利,一心想早些在你身边站稳,做一番事业,后来喜欢你,反而放不开了。”
陈吉祥扇了扇长睫:“你的寒症是当年出逃京城落下的吗?”
青年点点头,轻轻叹了口气:“那时真是人间炼狱,我有幸活下来,还能在陛下身边,算是苦尽甘来。”
“有件事还是要跟你说。”女孩犹豫片刻:“你要对华玦尊重,闹成这样我也很为难,他那个人,你只要不呛他,他为人还是很宽容大度的。”
青年点点头:“为了你,我一定伏低做小,以他马首是瞻。”
陈吉祥靠在他怀里说:“我知道你觉得他有污点,可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再说他做上位者是无可挑剔的,从不伤害无辜,一直心怀天下。”
青年默默听着女孩说话,眼眸微闪。
“华玦他也没有嫌才妒能,你误会他了……”
话未说完,就被青年吻住,他覆身上来,轻声呢喃:“吉祥,我也想得到你的爱,我不会输给任何人……”
月光如水,撒在营地上,掩盖了军帐中翻滚的热浪。
军机处,华玦督军回来,看到容瑾在查看医药物资的册本。
“这么晚了还不回府?”
华玦说着将斗篷和盔甲脱下,丢到营床边。
“你呢?”容瑾看着他问道:“也不回去了?”
男人哼了一声:“那个女人不在,我回去干什么。”
容瑾一怔:“原来你故意放她出去?”
男人不动声色脱掉上衣,露出上身强健的肌肉,他伸手往后拢了拢浓密的长发,低声说:“没心肝的女人。”
容瑾合上册本,弯唇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