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家都还是原来的样子,该多好……”
女孩眼眸蒙了雾,黑睫半垂,看着青年起伏的宽阔肩膀,嗓音柔得像水:“所幸你始终是你,从未变过。”
翌日,勤政殿。
付子君连忙上奏:“暗线密报,扶桑新帝林宗严,不仅和高丽往来密切,还和旧朝有过来往,难保现在不里应外合搞动作。”
他看着华玦,又看着陈吉祥说:“现在他一直在催促和陛下谈判的事,再拖延恐怕会给他口实。”
华玦说:“通知他们,我代替陛下会谈。”
陈吉祥侧头看他:“我不同意,金玉姬总想抓你,万一他们勾结安排陷阱,公海战船上出点篓子怎么办?”
“让他们登陆,来京城,我就和他谈。”
大家互相看了看,华玦眼神温柔地在女孩脸上停了一瞬,看向张检:“先这样说,看他怎么回复。”
佐鸣宇垂眸思索,沉默不语,华玦看着他:“鸣宇,你有什么看法?”
他长眉微蹙,说:“林宗严和京城旧朝有联络,是否问一下华辰,让他将以前两国互通的案卷拿出来。”
华玦浓睫微颤,唇角勾起:“暂时不要让他知道。”
佐鸣宇点点头。
萧玄玉若有所思,微微侧目。
华萧低眸瞥了华玦一眼,抿了抿唇。
散会后,佐鸣宇叫上何宽,去内务府机要处。
细细查阅了和扶桑的往来秘密信函,不出所料,一无所获,他叹了口气,让何宽将案卷都放回。
刚走出机要处,华辰的仆役迎面走过来:“佐大人,旧帝身子觉得不适,请您再去看一下。”
“让他找别的太医,我没空。”
青年冷面如玉,抬腿要走,仆役连忙跟上,边走边说:“佐大人,旧帝的身子可是陛下嘱托的,您不能不管啊。”
佐鸣宇不胜其烦,无奈地盯了他一眼,最后叹了口气:“备轿。”
“轿子已经在外面候着了。”仆役连忙躬身说。
到了华辰府邸,佐鸣宇大步走过回廊,侧头看到一个穿着杂役衣服的中年人走过,他脚步微顿,似乎面熟。
卧房中,华辰还是那副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