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你要是喜欢他,我去和摄政王讲,让他做内臣。”
“别。”女孩侧目瞅了他一眼:“我连他什么来路都不知道,再说,我那里一群内臣天天一副饿不死的样子,看着都烦,我才不要这么多内臣。”
容瑾沉吟片刻,坐直身子想了想,轻声说:
“叶川是我从西藩带过来的,他是个孤儿,父母在大战中都死了,跟着流民到了医馆,后来我就收留了他,他医术很高超,是我的徒弟中最出类拔萃的。”
听了他的话,女孩没有一丝波澜,只说:“这么可怜,跟你有的一拼。”
“是啊,所以他有些内向,平时不合群,也没有什么朋友,一直独来独往。”
容瑾一边轻声细语地说,一边小心翼翼看着女孩的眉眼神情。
“哦。”
女孩继续喝粥吃点心。
容瑾低下头,长长的扇睫掩盖住眸子里的落寞。
吃完,女孩去书架上找晚上睡前看的书,容瑾让仆役收拾碗筷,悄悄注视她的背影,默默咬了咬嘴唇。
陈吉祥沐浴完,穿着淡粉色寝衣翻身上床,趴在枕头上翻看一些带图片的古代医书。
容瑾垂眸低低凝她,随即脱了寝衣上床,抬手落下帷幔。
他伏在女孩身畔,用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肌肤,如同带过一串火花。
女孩咬咬唇,将手中的书一丢。
夜幕暗沉,卧房内红色的烛火摇曳,帷幔内热潮涌动,一浪高似一浪。
陈吉祥浑身血液炙热燃烧,她一把抓住容瑾的手臂,摇头:“不要……”
凤眸氤氲地看着她,魅惑的嗓音柔声在女孩耳边呢喃:
“不怕,我带你飞。”
以前他痛惜女孩,在这种事上,也就对她下了五、六分的功夫,如此看来,还是要开拓一下。
对极乐的耐受力也是练出来的。
翌日清晨,天光泛白。
陈吉祥伏在枕头上,身上盖着薄被,依然脸色潮红,眸中噙着水光,气息喘吁。
容瑾在她身边侧卧,手臂支着头,眉眼弯弯,声音低柔:“这不是受得了吗?就是娇气。”
“你快饶了我吧,我就是个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