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调养一下身子,我找几个可靠的医师去调查,”齐舒顿了顿,问:“也不告诉容瑾?”
“嗯,别吓他,万不得已不惊动他。”
“你都这样了,还怕吓到他,他可真是你的心肝。”
“我都这样了,你还说我,有没有良心。”
两人斗了几句嘴,叶川端着温热的汤药来了,齐舒说:
“去病房吧,找个最舒服的,你陪着住几天,让安青给她请假休朝,你们俩也真是不客气,你看她脸色跟个鬼一样。”
叶川知道刚才两人说了昨晚的事,黑直的睫毛扇了扇,尴尬地咽口水,连忙点点头。
病房,陈吉祥喝了药就躺下了,浑身软沉,睡得人事不省。
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深夜。
身侧的叶川连忙支起手臂问:“要喝水吗?”
女孩点点头,少年抬手端了桌边茶盏,送到她口边。
“查出来什么了?”
陈吉祥微喘着,靠在床头。
“是旧帝的人。”
女孩眼眸眯起,冷哼:“华辰……我非手刃了他不可。”
叶川微微点头,眼神还是凝在女孩脸上,轻声问:“觉得好些吗?”
“你别老问我好些没、好些没,我又不是生病,除了累还能怎么样,你做了多少次自己没数啊。”
女孩嫌恶地堵了他一句。
少年又羞又惊,连忙收声,尴尬地将茶盏放在桌子上,又给她整理了一下被角,就垂下头等着对方的指令。
陈吉祥一肚子火没处发,她一踹被子:“这么热,盖什么盖。”
一眼看到少年贴身轻薄的裤子被撑起一片,火更大了,眼神像刀一样丢过去:“一直问我好些没,你什么意思?”
“陛下,我没想怎样,这个我控制不了。”少年瞪大黑眸看着她,眸子乌亮无辜。
女孩扁扁嘴,躺下身,咬着下唇说:“天一亮我就去找华辰算账,狗胆包天,我一剑阉了他。”
少年抿抿唇,依然斟酌着说:“陛下,地牢里的女人是否能提供点线索,她一直坚持要见您,您最好露一面。”
陈吉祥微微颔首。
“天还早,您再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