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吧。”少年轻轻拉起被子,又缓缓给她盖上。
这次女孩没再发火,火一散,浑身又酸软疼痛起来,她哎呦两声,无奈叹了口气,发了句牢骚:
“真憋屈。”
少年唇角不易察觉地弯了弯,眼波微闪,也侧身躺下,轻轻在女孩手臂、腰肢上按揉。
次日一早,陈吉祥恢复了精力,她来到地牢。
推门远远看了一眼靠在床榻上的女人,对方脸色好了很多,神色紧张地看过来。
陈吉祥缓缓踱进来,瞥了她一眼:“你要见朕,有什么话说?”
“陛下,妾身一出这里,王爷和旧帝都会杀了妾身,您留下妾身做犬马吧,妾身除了知道王爷的事,还知道旧帝的事,一定对您有用。”
女人身子前倾,言辞恳切。
陈吉祥哼笑一声看着她:“你这想法还挺有趣的,目前正好有一件事。”
“陛下您说。”
“朕前天被人下了十足的催情药,你觉得是谁干的?”
她说完,垂眸静静看着女人的眉眼神情。
女人眸子一缩,不假思索地说:“必然是旧帝,想利用这件事嫁祸给王爷,挑拨您和王爷的关系。”
“你这么认为吗?”陈吉祥一挑眉。
女人连忙点头:“以妾身对旧帝的了解,他为了扳倒王爷,无所不用其极。”
“同一个方法用两次,难道不觉得蠢?”
“或许……正是想这样脱清干系。”
陈吉祥走近一步,盯着她眸子说:
“林玉瑶,你被卖到轩亲王府之前在哪里,为什么朕查不到你的身份,你所谓的家人都是虚假的,你说的话真真假假,思维和常人不同,似乎不是京城人士。”
“陛下……妾身是个孤儿,不记得了。”
“好,你的事先一放,朕先去办了华辰。”陈吉祥直起腰身说。